與仁波切認識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一開始是家兄受朋友所託供養一位喇嘛,後來全家人都開始接觸西藏密宗,但一家子當時都住在國外,台北只有我和老婆小孩而已,每週供養喇嘛的事自然落到我身上。我平常經過佛道的寺廟都會入內拜拜,但都是合掌或燒個香就離開,沒有留下來聽講經文或吃齋飯的習慣,所以對於密宗要一起共修感到很不習慣。
當時台北的 時輪金剛中心人數很少,仁波切來時或許人會多一些,平常有一位常駐喇嘛,仁波切還特別請一位在天母其他教派的 若珠喇嘛來幫忙主持共修。若珠喇嘛是位仁慈的長者,來台灣相當久了,說著一口標準的國語。週末晚間的共修通常只有1~2位弟子,經常是兩位喇嘛加我一個弟子而已。共修的課程是唸 綠度母經文,喇嘛們開始誦經,我會跟著唸上幾句,但很快的便進入夢鄉。對我而言在低沈的誦經聲中入睡是再舒服不過了。每次總是要等誦經聲停止後我才會醒來,覺得很不好意思,但喇嘛們總微笑著說:「可以 可以」。我變成每週六非到不可,總不能讓 若珠喇嘛白白跑一趟。就這麼持續了兩三年,之後家人陸續搬回台灣,到 時輪金剛中心的責任自然交還給家兄。家兄對這裡非常投入,幾乎將空閒的時間都花在此,所以我們與當時的常駐喇嘛---旦貞喇嘛變得非常的親近。他時常和全家人一同吃飯一同出遊,並且認家母當媽媽,成為我們的兄弟。但對我而言平常週六的共修只要不唱空城計就好,媽媽 哥哥 弟弟或妹婿總有人會去,我就比較少參加了。
在這期間 仁波切來過幾次台灣,家人總要分配誰到機場接機,誰去通知其他弟子,誰去多拉點人來撐場面,只希望 中心的人能多起來。仁波切來台灣通常只待1~2週,除共修 灌頂及平常偶爾到弟子家修法外,其他時間仁波切、旦貞喇嘛會和我們到 擎天崗爬山、陽明山洗溫泉、北海岸賞景,聽著 仁波切和 旦貞喇嘛訴說著 青海、西藏的故事......。
這十幾年來,每當家中有事情發生徬徨無助時,家人總會找 仁波切幫忙,他總會說一句:「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」。一次又一次的給予我們信心,也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們渡過難關,好幾次當醫師喊出“奇蹟”時,我總會在心裡默默地感激 仁波切,事後他卻總是說那是你們自己的福報。
扎西江參仁波切 居家便服法照
現在 仁波切的弟子多起來了,覺囊派在 印度 菩提迦耶的大法會也連續辦了好幾年,佛學院也蓋起來了,仁波切忙得不可開交,即使來台灣也是行程緊湊,身旁永遠圍繞著大批的弟子。我大概是資質魯鈍或智慧未開,十幾年來依舊改不了那種"合掌或燒個香就離開"的習慣,對於 中心反倒是認為有那麼多人了,我可以不必去了。
那天 仁波切離台前,照例拋開一切到家裡來探望母親,我對著仁波切行大禮拜,他慈悲的看著我......一句 好久不見............我想.........我一定要寫下這段家人與 扎西江參仁波切認識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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